第6章 小娇娘的背后
年媚兰是现代男混混穿越过来,虽然她的样子是千娇百媚的小娇娘,但思维可是跟男人一样思考。
四阿哥胤禛的宋格格,有点胸大无脑的样子。
宋格格生下两个女孩皆未逾月殇,因此她很想再怀上孩子然后地位得到提升。可四阿哥现在宠爱的是李侧福晋,许久都没正眼看宋格格一眼了。
现在,宋格格见年媚兰跟四阿哥在一起,称呼四阿哥为兄弟,还跟四阿哥勾肩搭背的像关系极好的人一样,心中有想法了。她想年媚兰虽然说话颠三倒四,看起来像是失忆的样子,但年媚兰比自己年轻,年轻就是资本。而且见四阿哥很能容忍年媚兰一样,年媚兰说再出格的话,做再出格的事,四阿哥没有生气的感觉。
“这个年媚兰,虽然脑子不清醒,但可利用!”宋格格想出一个主意,要夺走年媚兰得到的宠爱了。
这日,年媚兰又像无意中一样,接近宋格格,靠在她身上。
宋格格不做声,任由年媚兰靠着她如同做美梦一般。
可是,当宋格格听到一阵马蹄声,算定是四阿哥回雍亲王府了,故意发出大声惊叫,把年媚兰吓了一跳。
年媚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望着宋格格
“痛……”宋格格捂着胸口哭叫。
年媚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只不过靠着宋格格的肩,怎么宋格格就如鬼哭狼嚎一般地哭叫起来?
四阿哥下马后,听到宋格格的哭声,于是走过来。
“楚格,出了什么事?”四阿哥问捂着胸口的宋格格。
宋格格提着年媚兰,对四阿哥说:“四爷,年侧福晋用头猛撞妾身的胸口……妾身胸口疼……”
宋格格边说边扑进四阿哥的怀中,像是受到很大委屈一样。
四阿哥搂着宋格格安慰她,很相信她的样子。
年媚兰都看不下去了,心想宋格格这算什么?诽谤自己还当众勾引四阿哥?
“喂,我说宋格格,你可不要冤枉老子,你以为老子是好惹的吗?”年媚兰冲到宋格格面前,想要左右开弓,打她脸肿!
“你住手!”年媚兰的手刚举起来,四阿哥就严厉制止她。
“好吧!”年媚兰想着刚穿越到雍亲王府,就要开始那种无聊的宅斗了?宋格格你要小试牛刀撕出决斗lkaa,老子奉陪到底!
四阿哥对宋格格说:“楚格,你被年侧福晋弄痛了,回屋去休息吧!”
宋格格靠在四阿哥身上,好像站不稳的样子。
“本王送你回去!”四阿哥见宋格格哭得梨花带雨那样子,好像于心不忍,于是扶着宋格格回屋。
“气死老子了,四阿哥胤禛也有男人的通病!”年媚兰望着四阿哥扶着宋格格走开,心中并没觉得恨宋格格,反倒恨四阿哥被宋格格这简单的伎俩迷惑。
四阿哥在宋格格的房里过了一夜,天亮后,出宋格格房门时,见年媚兰站在走廊里望着自己,不声不响,但表情含有讽刺的意味。
四阿哥假装没看到年媚兰,走向餐厅。
年媚兰紧跟上四阿哥,走在他后面呵呵笑了两声,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兄弟,你怜香惜玉,做为男人,是正常的!老子也喜欢宋格格,跟你一样……”
四阿哥想生气却又不好发作,于是停下脚步,回头望着年媚兰,说::“你弄痛了宋格格,本王帮你擦屁股,你应该感谢本王才对吧?怎么满嘴都是奚落本王的意思?”
“感谢兄弟你?兄弟这谬论太荒唐了!兄弟,有时候你说话,水平高呀!”年媚兰继续说。
四阿哥笑了笑,继续走。
年媚兰又跟上,边走又边说:“兄弟,其实依老子来看,宋格格年纪也不小了,姿色平平。但她怎么说还是有资本的!但她骗得了兄弟你一次,估计也骗不了第二次,看来她要失宠了!”
四阿哥假装没听到,进了餐厅,对侍候的太监说:“帮本王装几个大馒头来!”
“兄弟,累了就要多吃!”年媚兰挤到四阿哥身边坐下。
四阿哥没赶年媚兰走,反倒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宋格格进入餐厅,她脸上发出羞涩的光泽。
年媚兰看到宋格格这样,于是朝四阿哥一笑。
四阿哥静静地吃着大馒头,不理会年媚兰,更装出没看到年媚兰做出的表情。
四阿哥的其他女人,知道宋格格能拉四阿哥到她房里过夜晚,是利用有些混乱的年媚年。年媚兰自进府后,虽然年轻,却不受四阿哥的宠爱,而且落马后,说话颠三倒四的,当她是傻子,不把她当成情敌。因此,很不舒服宋格格的手段,当面对宋格格极好,可暗地,恨不得弄死她才舒服。
宋格格不敢坐近四阿哥,坐下后,静静地吃着早点。
那拉氏为四阿哥生的嫡长子刚离开人世不久,她也想再为四阿哥生子,但现在四阿哥只对李侧福晋有兴趣,因此也是许久不到她房里去。她见宋格格利用年媚年脑子混乱拉着四阿哥进屋,心中不痛快,于是暗恨上宋格格。
用罢早点,四阿哥到正白旗军营办事了。
年媚兰等人,向四阿哥行礼后,自散去。
然后众人拿着针线盒到那样氏房里做针线,年媚兰往日能不用做针线就不用做针线,今日却主动拿着针线盒,到那拉氏房里来。
年媚兰进入那拉氏的房间,向嫡福晋那拉氏行礼后,几个侧福晋过来跟年媚兰见礼。
然后钱格格和宋格格向年媚兰行礼。
年媚兰想起昨日之事,愤愤地说:“宋格格,以后你要离老子三尺远,否则又冤枉老子弄痛你,老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众人听到年媚兰说这话说得那么直白,忍不住发笑。
宋格格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但她想着能沾到四阿哥的雨露,被她们这些女人奚落不用放在心上!
年媚兰对宋格格发泄了一通她心中的不满后,假意刺绣了几针,就借故离开那拉氏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