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苏衡愣神的功夫，监控已经播放到褚清清出来的画面了，苏衡一愣：我不是快枪手吧…

“她不会是对我很失望所以不想承认吧？”

褚清清进门到出门之间只间隔了不到十分钟，苏衡开始怀疑人生了。

褚清清出门的时候仪容仪表很整洁，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的样子，再之后的监控里面就没有褚清清的身影了，再之后就是小陈过来叫苏衡起床去做造型了。

苏衡盯着屏幕，思绪却飘远了：为什么是褚清清送我回来的？我那天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被下药了吗？

苏衡：“两点半到四点，一个半小时应该也能做不少事情了吧？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做了？”

苏衡看着手机，正在纠结要不要打电话问问褚清清，苏衡拨通了微信视频，褚清清正在办公室给学生的论文提出修改意见，忽然看到苏衡的视频，褚清清挂断了。

微信聊天：

褚清清：在办公室，不方便视频，有什么事吗？

苏衡：等你方便的时候再说吧。

褚清清：好。

视频可以看到对方的表情，可以看到对方的即时反应，这样苏衡才能知道褚清清有没有说谎。

苏衡等着等着便已经傍晚了，期间苏衡询问过几次，褚清清确定苏衡没有急事，褚清清吃过晚饭后，回到宿舍，才不紧不慢地拨通了苏衡的视频通话。

在这漫长的等待中，苏衡已经想好了自己要问的问题了，人也冷静不少了。

褚清清：“你有什么事非要视频说？”

苏衡：“我就是想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

“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

“就是一号那天，我对你做的事。”

“我想起来了，很抱歉，打扰到你了。”

褚清清恍然，面露好奇地看向屏幕：“哦？你想起来了？”

褚清清的表情很生动，褚清清专用的看戏表情，苏衡感觉很不好，非常非常不好。苏衡知道自己脑海里面那些色色的画面肯定都是没有发生的，但凡发生了一点什么，褚清清此时的表情也不会这么自然，也不会露出看戏的表情。

苏衡：“恩…所以，就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还有就是谢谢你将我送回家。”

褚清清：“恩，不用谢，举手之劳，倒是你以后喝酒量力而行吧。”

“是，那天我通宵又喝多了，所以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恩，看出来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这样吧。”

“所以我那天到底做了什么？”

褚清清笑了：“你不是说你想起来了吗？”

“就想起了一部分，还有一些没有想起来，你就跟我说说吧，我有没有做一些特别出格的事？”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我是不是做了特别愚蠢的事情？”

褚清清笑而不语，苏衡：“我真的做了特别丢脸的事情对吧？”

褚清清：“没有。”

苏衡笑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脑袋会爆炸的。你是不是拍了很多照片和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