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觉醒,手撕剧本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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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只有一个大嫂

见他没动,宁远征眸中明暗不定,牙根一紧,一抹精光闪过,看来是那次的教训没够,到现在还没分清宁家是谁的天下。

“一个没领证,没进族谱的女人,也算是我大嫂吗?”宁远凛嗤笑,“那我大嫂多了去了。”他声音薄凉,不带一丝情绪。

宁远征气急败坏道:“你—你混账。”

“我只有一个大嫂,那就是宁家正牌大小姐的母亲,温以楠。”

“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打着宁家主母的名号招摇过市。”他环视一周,眼神不善地扫过一众看戏的人,最后回到宁远征和徐蔓身上。

宁远凛走近一步,靠近宁远征的耳畔,“大哥,多谢你那次给的教训,让我在国外待了几年,现在我回来了,你可要准备好啊!”他尾音上扬,配上那邪肆的长相,说不出的阴森感。

宁远征久经商场,自然不会被吓住,可还是没忍住冒了些虚汗。宁远凛或许没那么可怕,但他手里握着些股份,老爷子手里也还有部分股没松手。若是鱼死网破,他哄得老爷子将剩下的都给他,转手卖给宁远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老爷子对这位小儿子很是偏爱,宁远凛流落在外十二年,他对他始终是愧疚的,在这些财物面前,只有宁远凛不想要,没有宁老爷子不愿意给。

虽说外面都传宁微月才是宁家继承人,什么嫡亲血脉理应如此,在他看来那不过是障眼法,老爷子无非是想稳住我,停止争端。

二来宁微月顶着继承人的身份,早就是被宁家放出去的肉,联姻势在必行。

今日是徐欣然的生日宴,请来的除了一些合作伙伴还有些朋友,各位都带了家眷,都是圈里人,精着呢。

“原来徐大影后还没进宁家,我还以为老早就成了呢。”一位看不惯徐蔓作风的贵妇开了个头,别的人也不忍着了。

“诶,徐影后演技精湛得不行,可真了呢。”

“难怪宁小姐没当回事,正牌夫人生的正牌大小姐,这种人根本影响不了她。”

“是啊!不会有人以为宁小姐搬出去了,她的地位就稳了吧。”

贵妇圈里早有人恨上徐蔓了,之前只是看着她宁远征妻子的身份,不好发作,毕竟在生意上或多或少都有些合作。徐蔓行事待人总带着股优越感,看不上某些夫人。

也自然有人看不上她的身份和上位手段。互相看不上的人,平日里还能虚与委蛇,禁不起一点差错。

一旦破开某个点,就会蜂拥而上地撕咬。

徐蔓脸色一僵,他怎么会知道?宁远征明明说了只有他自己和老爷子知晓,连宁微月都没有告诉。

徐欣然也是一愣,她似乎是不敢相信妈妈竟然没有和宁叔叔领证,顿感不妙,满是泪光地看着徐蔓,看着妈妈略显慌张的脸,便明白了。

宁远征也没想到他会来这手,也顾不上道不道歉了,他搂过徐蔓,安抚着她,语调强烈,不容置疑。

“宁远凛,不管你认不认,宁家认不认,徐蔓都是我宁远征的妻子,徐欣然也是我宁远征的女儿。”

他说话一停,思虑一番再开口:“在场的各位都记住,跟她们过不去,就是跟我宁远征过不去。”

宋屿臣像个绅士一样,虚搂着徐欣然,女人顺势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隐藏了她眼中的算计和得意,宋屿臣只当她很是伤心。

他嗓音温柔,如春风拂过脸庞,“欣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一直在。”

徐欣然过耳不过心,未做回应。

宁远凛可没心思看这家人的温馨场面,他留下最后一句话就不甚在意地离场。

“大哥,欺骗和辜负真心是会遭报应的,你最好一直是对的。”

戏也看完了,观众差不多该离席了,临走面子上还是要寒暄几句。

“宁总也是性情中人,敢爱敢恨。”

“是啊!夫人与宁总真是恩爱,徐小姐也是乖巧懂事,比我们家那臭小子好多了。”

捧场的人总是不缺的,不管真心和假意。

晚上十点。

宋屿臣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刚从徐欣然房间下来,告别宁远征和徐蔓,走出了宁家大门,上车时回头看了看二楼右边已经熄灯的房间,眼神眷恋,柔情似水。

小公主,祝你睡个好觉。

而房间里的女人并没有睡着,她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窗帘并未拉好,透出一道月光。

她穿着白色睡裙,顺滑的头发散开着,柔弱的长相让她像个破碎的瓷娃娃,因为哭过,眼角还红着,可她的眼睛却格外冷静。

徐欣然走近窗户,质量较好的帘子恰巧挡着她的身影,她低眸望着远去的车子,嘴里喃喃道:“一直都会在吗?”

那一边,黑色大众低调驰入世纪新城,肖浅喜喝完蜂蜜水后安分了不少,呼吸有序地睡着,宁微月抱起她朝电梯走去。

肖浅喜的父母都是搞艺术的,常年不在家,以至于她不喜欢住那种大房子,空荡荡的,没有家的安全感,更喜欢小平层设计。

谢云枳让经纪人林栩在下面等,自己拿着东西跟上了宁微月,也多亏了这小区安保系统好,又是晚上,没什么人。

到了二十一层后,谢云枳走在前面,去解锁门,肖浅喜之前都有让她们输入过指纹。

“咔嚓”

谢云枳推开门,让宁微月先进去。

客厅的墙壁上挂满了三人的合照和摄影作品。

宁微月走进肖浅喜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去,细心拨开她贴在脸上的发丝,将要离去时,却被肖浅喜拉住了手。

床上的人突然不安起来,嘴里念叨着什么,宁微月倾耳去听。

“沈长风,你说过要给我家的,你别…别骗我。”鼻音中带着哭腔。

宁微月一愣,忽的头一股阵痛,还好反应快,没有压到肖浅喜。走进来的谢云枳手里握着杯水,看宁微月扶额,眉头紧皱,担心地问:“是不是没好全?微月,你不该那么不小心的。”随即把水递给了她。

宁微月瞥了眼床头柜上肖浅喜一家三口的相框,接过水喝了口,缓了缓才安慰谢云枳:“我没事,不出点血,宁远征会同意,爷爷也不会。”

向来喜欢阖家欢乐幸福的爷爷是不会同意她搬出来的,想必自己上午搬出去的消息早就传进老宅了,现在没人来找自己,不过是爷爷看在她住院的面子上默许了。

随后,宁微月指着床上的肖浅喜又说了句话。

“喝成这样,跟那个沈长风脱不了干系。”

房间里很安静,但两人对沈长风都有了个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