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界文豪,从创作勇者退队开始](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765/53035765/b_53035765.jpg)
第62章 几个子儿啊那么卖命?
“喔,奥尔科特先生,这是这次第二卷发售的新曲?”
贝特朗接过维里手中的曲谱,他目光扫过其上的歌词和乐谱,惊讶的挑起眉毛。
“真是难以想象,您的才思就像那山涧清泉一样潺潺不尽——这才多长时间呀?您就能拿出另一首完全不逊于《孤山之歌》的曲子。”
“吾见烈焰,坳中熊熊;吾见烈焰,席卷山林;吾见烈焰,灼魂蚀魄;吾见烈焰,如风饮血,只是歌词就让我感受到背后的故事了,一片被焚灭在龙焰中的山林。”
贝特朗不断感慨着,情难自抑的他取下自己的琴低吟浅唱起来。
维里也不打扰贝特朗的预先排练,他和罗伊一起把那三座抽奖用的箱子安置在酒馆左侧靠墙的位置,而墙上的武器挂架则摆着这次的大奖:比尔博·巴金斯的刺叮,索林·橡木盾的兽咬剑(奥克瑞斯特),以及甘道夫手中的敌击剑(格拉姆德凛)。
搞定手头的活儿,罗伊和维里在靠外的一张桌边坐下,用闲聊的语气说道:
“奥尔科特先生,最近酒馆盆栽被剪叶子,浇热水,还有砸花盆的频率越来越高了,而且…”
他目光看向店外的街道。
“附近逗留的生面孔越来越多,您瞧,奥尔科特先生,那家店门口的阶梯上以往可是不会坐人的,可自打上周开始,便不知从哪来跑来了个乞丐。”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生意越来越好,讨饭的觉得这能得到更多施舍,所以才过来的呢?”凯德端着两杯啤酒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
“不,店长先生,真正乞丐的气息和模样是没法伪装的,他们总是饿着肚子,吃了上顿没下顿,那种萎靡不振的状态绝对不是一天两头就能做到,当然,也许会有贵族大发善心施舍给这些可怜虫一些吃剩的饭,但那也绝对也不是在驿马街。”
“驿马街的冒险者可没有绅士们那样富有,也不像他们需要通过偶然兴起的大发善心来标榜自己的仁慈。”
“如果硬要我形容的话,与其说那些家伙是在乞讨,倒不如说他们是在借着乞讨的形式踩点,不久后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罗伊笃定的说。
见凯德还有些疑惑,罗伊又强调了一句。
“店长先生,请相信我过去作为冒险者的职业素养,这种程度的盯梢手段,还瞒不过我的眼睛。”
凯德叹了口气:“那该怎么办啊?”
罗伊转而看向维里。
“奥尔科特先生,之前按照您的要求,我已经把这些踩点盯梢的家伙一一记下了,在对面暗巷子的垃圾堆那儿有两个,街对面台阶上假扮乞讨的有一个,东侧街口上的咖啡馆室外卡座有一个,西侧旅馆外伪装成装卸工的有一个。”
“以上总共五个目标,请下命令吧!先生!”
“先别着急,到底是哪个贼在惦记都还没搞清楚呢,对这些小虾米出手只会打草惊蛇,不斩草除根,未来烦人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
维里思索道:“发售的日子是在明天清晨对吗?”
“对。”罗伊点点头。“按照您定下的安排,今晚会是贝特朗先生的演奏会,为明天清晨的发售和抽卡预热准备。”
“那就对了。”维里一拍桌子。“今晚的预热活动一定要大搞特搞,最好整出那种明天早上的发售必然会非常热闹的效果,然后…罗伊,你再陪我演一场戏。”
……
晚间的风吹来低矮的云层,天幕低垂着将晚霞最后的余晖一点点吞噬。
冒险者们三三两两聚在跃马客栈,在大厅里落座后闲聊起来。
“真巧啊!你今晚怎么也来跃马客栈啦?”
“嗨,你还不知道吗?《霍比特人》的老粉丝怎么能不参加今晚的演奏活动?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直接睡店里呢。”一位身材壮硕的冒险者跟邻桌偶遇的熟人打趣道。“这样我第二天就可以免早起赶路的痛苦,一觉醒来就能抽奖啦!”
“十铜币!十铜币最高就能抽出传说级的纪念品!搏一搏,板车变汗血宝马!”
托伦和乔德也拉着同冒险团的茱莉亚一起来了跃马客栈。
刚走进店门,茱莉亚便免责声明似的嘟囔道:“我才不是对书感兴趣呢!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故事能让罗斯特叔叔和戴维森叔叔改变主意。”
“当然!我相信你也很快会改变看法的!茱莉亚。”乔德笑着说。
托伦将双手放在桌上:“嘿,乔德,你父亲给了你多少钱啊?我父亲可是给了我足足五个金币!哼哼,对于传说级纪念品,他可是志在必得啊!”
“五金币?”罗斯特伯爵给的显然没托伦父亲那么多,因此乔德稍微有些没底气的撇撇嘴。“只有运气不好的傻缺才会选择多带钱硬砸,哎,明天让你看看什么叫一发入魂!”
那位假装乞丐的家伙将酒馆的热闹尽收眼底。
按照预先的计划,他会到另一家酒馆里提前预定好的房间中洗漱换好衣服,乔装一番后打扮成冒险者堂而皇之的溜进演奏会现场,在确定明日的发售活动确定举行后再静悄悄离开。
如若临时有时间变化,他再给暗巷里的两个家伙传达消息。
他走过暗巷巷口时,吹着口哨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不小心”落下一个皱巴巴的纸团。
纸团在晚风吹拂下轻轻滚动到杂物堆里。
守在杂物堆的其中一个家伙捡起纸团,只见纸团上微微荧光的魔法字迹写着:
一切如常,继续盯梢,静待明日。
“嘿,纸条怎么说啊?”另一个趴在杂物堆边的家伙低声问道。
“一切如常,不出意外的话,晚上那两个盆栽会是我们最后剪的两个了。”他将手上的纸条随手一丢。“哎,要不咱今晚溜了吧?反正明天的事情有那些家伙在呢,今天的工钱不是已经结了吗?我们多守这一晚上,又拿不到多的钱。”
“要不,要不咱溜了吧?”
“溜?不太好吧?”另一人挠挠头。
“啧,给你几个铜板啊这么卖命?走,听哥的,今儿带你去喝杯热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