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这么说，张毕潮这个人，无论是人品还是条件，都没什么问题。”
顾森没有在意莫菲后半句话，继续问道：“韩梅梅调查怎么样了？”
莫菲从电脑上调出了另一个文档：“韩梅梅的爸爸是京城少年报的编辑，妈妈是个没什么名气的画家。”
“受她妈妈的影响，韩梅梅从小就喜欢画画，美院毕业之后，就去欧洲游学了两年。”
“游学？”顾森愣了一下。
莫菲伸出两根手指，语气轻佻的解释道：“留学跟游学不是一个意思，所谓的留学，就是正儿八经的在某个学校上学。”
说着，莫菲弯下一根手指，“至于游学，大部分都是打着上学的名义，在国外瞎混，混一身回国吹嘘的资本。”
“我调查过，这个韩梅梅在欧洲没有固定的学校，游学的这两年，在欧洲各国参加了不少艺术展。”
“虽然获得过几个奖，但都没有什么含金量。”
“正常，”顾森点点头表示理解，“从统计学角度来说，画家的成就高峰一般出现在中年或晚年。”
“搞艺术嘛，需要沉淀。”顾森继续问道：“那她的感情经历是什么情况？”
“滋滋滋，情感经历很丰富哦。”
莫菲咂咂嘴说道：“她在国内谈过三个男朋友，出国后的具体情况不是很清楚。
但从她的微博、facebook（脸书）、twitter（推特）上来看，一只手反正数不过来。
标准的open girl，不过目前是单身。”
说到这里，莫菲似笑非笑的看向顾森：“你留学的时候，不会也……”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四。”
不等莫菲说完，顾森就伸出了四根手指，做出了发誓的手势。
“切，谁信啊。”
莫菲嘴上说不信，但嘴角还是微微扬起。
“信不信随你，”顾森摆了摆手，“现在重要的是，把情况给张毕潮说清楚。”
“他要是能接受，那就把我的朋友（子乔）介绍给他，撮合他们。”
“他要是接受不了，那我们也就两清了。”
“我估计张毕潮应该不会接受，”莫菲摇了摇头，“从调查结果来看，他是个挺传统的人，还有点君子风范，应该很难接受韩梅梅。”
虽然这么说，莫菲还是将调查到的资料整理了一下。
在保证不泄露韩梅梅隐私的情况下，把资料发给了张毕潮。
张毕潮似乎在一直等着两人的消息，莫菲刚把消息发过去。
不到两分钟，张毕潮的消息就到了。
莫菲一边看消息一边笑，让一旁的顾森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张毕潮怎么回的？有这么好笑吗？”
“他不打算放弃，”莫菲看着手机，笑着念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
咳咳，我是有自由的人。
所以我看中的是爱情，尤其是那种一见钟情的怦然心动。”
“这有什么好笑。”
顾森完全没有get到莫菲的笑点。
他一本正经道：“从统计学角度来说，‘一见钟情’是一种高发性，低转化率的现象。”
“所以这既不奇怪，也不好笑。”
“还有，你笑的时候，能别锤我的腿吗？”
“疼死了！”
（友情提示：根据数据统计，50%以上的人体验过一见钟情的感觉，但这些人中，成功与对方转化为情侣关系的不足10%。）
…………
晚上
回到公寓的顾森，径直来到 3601，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一脸疲惫的子乔打开了门，看到顾森后，他惊喜道：“顾森，你终于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顾森没有多废话，直接把张毕潮的联系方式递给了子乔：“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位客户，我问过你们经理了，完成这单，你就能转正。”
子乔如获至宝的接过名片，激动道：“太好了！谢谢你，顾森，你就是我的救世主。”
“有那么夸张吗？”顾森奇怪的问道：“我听你们经理说，你教的不是挺好的嘛，好几个学生都脱单了。”
“唉，你不知道，”子乔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实习恋爱导师第一周教学有指标的。”
说着，子乔左手食指与拇指捏合，中间留出一点点缝隙：“所以，我就稍微借助了一点点的外力。”
顾森愣了愣，然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猜测道：“你不会是把你之前的那些前女友介绍给学员了吧？”
“当然不是，我哪有那么变态。”
子乔心虚的摆了摆手，解释道：“是一菲的妈妈开了一家相亲事务所，数据库里有成千上万的女孩信息。”
这次轮到顾森有些心虚了，说到数据，他有经验啊。
子乔没有看出顾森的尴尬，继续解释道：“我联系了一菲妈妈，请她帮我找几个等级低，适合这群‘加强版张伟’的女孩。”
“结果事务所烧了3台电脑，检索了几十万人，才终于找到了适合他们等级的女孩。”
说着，子乔捂住了脑袋，头疼道：“总之，这种办法也就用这么一次了，要是再不转正，我就真的要疯了。”
“那就提前恭喜你脱离苦海吧，”顾森拱了拱手：“这哥们是个富二代，条件好，人也不错，就是传统了一点。”
“害，不就是老土嘛，”子乔自信满满道：“你放心，给我一周，我保证让他从乡村企业家变成时尚达人。”
“一周时间？”
顾森笑道：“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气质、审美、品味可都不是一天能练成的。”
“那是他遇见我之前的事了。”
子乔一脸人生导师的说道：“你要相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我曾经在一周里掌握了全球280种语言的泡妞常用词汇。”
说着，子乔展示了起来：“撒浪嘿哟（韩语我爱你），阿姨兮带路（日语），鸭鸡不鸭留不留（俄语）……”
“好了好了，我信了。”
顾森在语言方面没什么天赋，听了半天，也就听懂了一句“爱拉乌油（I love you）。”
而子乔在学习的天赋上估计还不如他，结果凭借追女孩的动力，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到。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