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0章 宇文府中言和,意摘智及桃子
朱灿与张出尘在那番缱绻缠绵之后,收拾一番一起回到了家中休息,天色已微微泛白。窗外的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两人交缠的身躯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影。朱灿轻轻抚摸着张出尘的发丝,心中满是柔情。张出尘微微睁开双眼,那清澈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慵懒与妩媚,她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灿郎,天色不早了。”
朱灿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出尘,你就留在这里吧,以后这就是你的家,我会给你一个名份的。”两人起身,各自整理好衣衫。张出尘在铜镜前仔细地梳理着头发,朱灿站在她身后,看着镜中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心中暗自庆幸能得到这样一位佳人相伴。待张出尘收拾妥当,两人携手走出房间。
来到府邸大堂,福伯早已带着一众下人整齐地站在那里等候。福伯看到朱灿和张出尘一同走来,微微一怔,但很快便恢复了恭敬的神色。朱灿向前走了几步,朗声道:“福伯,这位是张出尘姑娘,以后府中的日常大小事务就由她负责安排,你们都要听从她的吩咐,不得有任何懈怠。”福伯率先上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张姑娘,以后府中之事还请多多关照,老奴必定全力配合。”其他下人也纷纷行礼,向张出尘表示欢迎。张出尘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说道:“福伯客气了,以后还需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打理好这府邸。”朱灿接着说道:“出尘,凤凰会的事务繁杂,如今我在军中事务缠身,实在难以兼顾。从今日起,凤凰会的日常管理及发展便也交给你了。你心思聪慧,定能将凤凰会带向更好的方向。”张出尘心中一暖,眼中闪过一丝感动,她微微屈膝行礼,说道:“灿郎如此信任出尘,出尘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安排好一切后,朱灿带着张出尘回到房间。朱灿拉着张出尘的手,正欲与她再度温存一番,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福伯的声音:“少爷,宇文述派人送来请柬,邀请您今晚到他府上一聚。”
朱灿和张出尘皆是一愣,两人对视一眼,朱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朱灿松开张出尘的手,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宇文述那老匹夫向来视我为眼中钉,此次突然邀请我赴宴,可能是鸿门宴。但如今我虽有了一定的势力,可宇文述在朝中根基深厚,以我现在的地位,还是不能轻易得罪他。若能借此机会与他化解矛盾,或许能暂时消除他对我的威胁,为我的发展赢得一些时间。
张出尘似乎看出了朱灿的心思,她轻轻握住朱灿的手,柔声说道:“灿郎,宇文述此人阴险狡诈,此次邀请定是不怀好意,您可要多加小心。”朱灿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出尘。但这宴会我还是得去。你去安排黑风,让他今晚在宇文府附近找好隐蔽之处,若有意外,及时接应我。”
张出尘微微颔首,说道:“灿郎放心,我这就去安排。您也一定要做好准备,切不可掉以轻心。”
朱灿松开张出尘的手,走到一旁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他小心翼翼地打开瓶塞,一股淡淡的药香飘了出来。这些是他秘制的毒药,无色无味,关键时刻也许能用,朱灿将瓷瓶放入怀中,又从柜子里取出那件从杨玄感密室中得到的宝甲。
这件宝甲质地坚韧,表面泛着一层淡淡的幽光。朱灿缓缓穿上宝甲,感受着那股奇异的安全感。宝甲贴合着他的身体,仿佛与他融为一体。穿戴完毕后,朱灿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只见镜中的自己威风凛凛,气势不凡。
朱灿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张出尘说道:“出尘,我已准备妥当。你也去安排好凤凰会的事情,等我平安归来。”
张出尘走到朱灿面前,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灿郎,您要多加小心。”说罢,她踮起脚尖,在朱灿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朱灿微微点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拥住张出尘,在她的背上拍了拍,然后松开手,转身走出房间。
来到府邸门口,朱灿早已吩咐阿虎备好马匹。阿虎牵着一匹高大健壮的黑马走了过来,黑马鬃毛油亮,四蹄矫健,嘶鸣声中透着一股野性。朱灿翻身上马,阿虎也迅速骑上自己的马,跟在朱灿身后。
此时黑马长嘶一声,朝着宇文府的方向奔去。
不多时,宇文府那气势恢宏的建筑便映入眼帘。朱红色的大门高大雄伟,两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仿佛在彰显着宇文家的权势与威严。朱灿在府门口勒住缰绳,翻身下马,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眼神坚定地看向宇文府内。
这时,宇文述的二儿子宇文智及从府内走了出来。宇文智及衣着华丽,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他上下打量了朱灿一番,然后走上前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朱将军,久仰大名,家父已在厅内等候,快请进吧。”
朱灿微微拱手,说道:“有劳宇文公子带路。”说罢,便跟着宇文智及走进了宇文府。
穿过宽敞的庭院,朱灿留意到宇文府内的装饰极尽奢华,假山池沼、亭台楼阁错落有致,花草树木修剪得整齐美观。然而,他无心欣赏这些美景,心中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来到大厅,宇文述早已站在厅内等候。看到朱灿进来,宇文述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了上来,说道:“朱将军,今日能大驾光临,真是令老夫蓬荜生辉啊。听说陛下还赐了将军‘建文’的字,老夫以后可叫你朱建文了,哈哈。”
朱灿拱手行礼,谦逊地说道:“宇文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承蒙陛下厚爱,侥幸而已。今日能来拜访大人,也是在下的荣幸。”
宇文述哈哈一笑,拉着朱灿的手,说道:“来,来,朱将军,快请坐。咱们今日好好喝几杯,好好聊聊。”
众人在桌前坐下,宇文述亲自为朱灿斟酒,说道:“朱将军,这酒可是老夫珍藏多年的佳酿,今日特意拿出来招待将军。”
朱灿端起酒杯,微微点头致谢,但却没有立刻饮下。他知道,在这宇文府中,每一步都需谨慎。
酒过三巡,宇文述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试探之色,他笑着说道:“朱将军,此前你和陈将军的事,我听说了,那都过去了,不必再追究谁对谁错,就此翻过。另外此次抄了杨玄感的家,可真是立了大功啊。想必将军在杨府中也发现了不少好东西吧。”
朱灿心中一紧,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笑容,说道:“回宇文大人,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末将没有放在心上,一早忘记了,此次抄杨玄感的家,确实发现了一些财物和字画,已如实上缴给陛下了。”
宇文述的眼神微微一眯,继续说道:“哦?那将军可曾发现一些……特别的东西,比如一些书信之类的?”
朱灿心中明白宇文述的意图,他是在试探自己是否知道他与杨玄感勾结的事情,是否掌握了相关的证据。朱灿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说道:“宇文大人,在下只是奉命行事,对于那些书信之类的东西,并未过多留意。而且,在下只关心如何为陛下效力,其他的事情,在下也不想多管。”
宇文述看着朱灿,脸上的笑容渐渐恢复,他哈哈一笑,说道:“朱将军果然是忠心耿耿,老夫佩服。来,再喝一杯。”
朱灿陪着宇文述喝了几杯酒,宇文述又说道:“听说将军收了杨玄感的一个女儿和一个小妾,朱将军可要好好调教啊,哈哈。”
朱灿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宇文述这是在轻视自己,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好色之徒,对他造不成威胁。但他也明白,此刻正好可以利用宇文述的这种想法,打消他的疑虑。于是,朱灿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宇文大人见笑了,在下确实对那两个女子有些喜爱,不过也只是因为她们有些姿色罢了,论技术还不如青楼女子痛快。”
宇文述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老夫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智及,你好好陪朱将军喝酒,一定要让朱将军尽兴。”
宇文智及连忙应道:“是,父亲,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招待好朱将军的。”
宇文述起身离开后,宇文智及便开始更加热情地与朱灿交谈起来。他凑到朱灿身边,笑着说道:“朱将军,没想到你我都是性情中人啊。我也喜欢那些风月之事,咱们可算是志气相投啊。”
朱灿笑了笑,说道:“宇文公子风流倜傥,在下自愧不如啊。”
宇文智及哈哈一笑,开始跟朱灿讲述起自己的风流史,什么哪家的姑娘容貌出众,哪家的青楼姑娘技艺高超,他都如数家珍。朱灿一边听着,一边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地附和几句。
在交谈中,朱灿发现宇文智及虽然表面上风流潇洒,但实际上因为整天混迹于风月场所,身体早已被掏空。宇文智及自己也抱怨道:“唉,朱将军,不瞒你说,我现在那方面已经不行了,你可有好的猛药?
朱灿心中一动,他想起自己身上带着的秘制春药。为了应付宇文智及,同时也为了结交他,朱灿说道:“宇文公子,不瞒你说,我恰好有一些秘制的春药,效果非常好,只要女子吃了,任你施行。”
宇文智及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急切地说道:“真的吗?朱将军,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啊。快给我一些,让兄弟我好好快活一下。”
朱灿装作有些犹豫的样子,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说道:“宇文公子,这药我也没剩多少了,看在你我投缘的份上,就给你几颗吧。”
宇文智及大喜,连忙接过瓷瓶,说道:“朱将军,你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啊。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宇文智及绝不含糊。”
朱灿笑了笑,说道:“宇文公子客气了,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了,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宇文智及收好瓷瓶,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他心中一直有个秘密。前些年,大哥因为坠马不小心弄坏了下面,和南阳公主成亲后,一直未园房,虽大哥其实很喜欢南阳公主,却对她很是冷淡。南阳公主是杨广的女儿,生得花容月貌,宇文智及自小便暗恋着她,这些年看着南阳公主独守空闺,他心中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却一直没有机会。如今有了这药,他不想再等了。大哥宇文化及这几天刚好受伤卧床,南阳公主这些天一直住在北院,那边比较少人去,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宇文智及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和朱灿闲聊着,时不时地看一眼天色,等待着合适的时机。朱灿虽表面上与他谈笑风生,心中却也在暗自警惕,不知道宇文智及到底还藏着什么心思。
终于,宇文智及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看到朱灿喝到已经趴在酒桌上了,他也装作喝多了的样子,说道:“朱将军,我喝多了,有些头晕,先去休息一下。您也别客气,在这儿随意休息就行,等酒醒在回府吧。”
朱灿装作喝多了,未回应宇文智及,打起了呼噜声。
宇文智及连忙叫来下人,说道:“快,照顾好朱将军,别怠慢了。”然后便摇摇晃晃地朝着北院的方向走去。
朱灿等宇文智及走后,心中觉得有些不对劲,便趁下人放你躺在睡凳离去后,你偷偷地跟在了宇文智及的后面。
宇文智及来到北院,远远地便看到南阳公主的房间内透出微弱的灯光。他心中一阵激动,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间。透过窗户,他看到南阳公主正在洗澡,水汽弥漫中,南阳公主的身姿若隐若现。
这时,一个侍女端着茶水走了过来,准备送进房间。宇文智及连忙拦住侍女,趁她不备,将春药下在了茶水中。侍女丝毫没有察觉,端着茶水走进了房间。
不多时,便听到南阳公主喝下了茶水的声音。宇文智及心中暗喜,他打发了附近的下人离开,正准备走进房间时,突然感觉到背后一阵风袭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朱灿从后面打晕,然后被安置在一旁的草丛中。
朱灿正准备离开,却听到房间内传来南阳公主的惊叫声。他心中一惊,担心出了什么意外,便冲进了房间。
此时房间内,水汽弥漫,南阳公主正站在浴桶旁,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朱灿定睛一看,只见南阳公主肌肤胜雪,身材婀娜多姿,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在白皙的肌肤上,更增添了几分诱惑。她的眼睛如同秋水般明亮,此时却充满了惊慌与无助。
南阳公主看到朱灿闯了进来,刚想开口呼喊,却突然感觉身体一阵燥热,春药的药力开始发作。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朱灿心中一阵紧张,他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但此时南阳公主春药发作,情况紧急。他看着南阳公主那诱人的模样,心中也涌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欲望。南阳公主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朝着朱灿走了过来,口中喃喃地说道:“好热,好热……”
朱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走上前去,将南阳公主抱在怀中。南阳公主的身体柔软而温热,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朱灿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朱灿感受到南阳公主的心跳加速,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春药的作用下,南阳公主彻底迷失了自己,她紧紧地抱住朱灿,回应着他的吻。
朱灿将南阳公主抱到床上,两人在情欲的驱使下,发生了关系。在这过程中,朱灿发现南阳公主竟然还是女儿身,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事后,南阳公主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她看着朱灿,眼中充满了复杂的神情,有羞涩、有愤怒、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感。朱灿看着南阳公主,心中也有些愧疚,他轻声说道:“公主,实在对不住,今日之事,是宇文智及向你下了药,欲行不轨,在下刚好路过,打晕了他,本想离去,但听到你的惊叫才…是在下的不对。但在下也是为了救公主,才不得已为之。”
南阳公主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罢了,今日之事,就当是一场梦吧。但你要答应我,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朱灿连忙说道:“公主放心,在下以性命担保,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此事,但是宇文智及此人你还是要多加留心。”
南阳公主点了点头,说道:“你走吧,经过今日之事,我会回宫住一段时间,相信他以后都没这种机会了,还有你我今日之事以后不要再提起。”
朱灿起身穿好衣服,看了南阳公主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他知道,今日在宇文府发生的这一切,将来可能会给他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但他也明白,在这乱世之中,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的,不到他能控制的,例如与南阳公主之事,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当朱灿回到客房时,装作刚睡醒的样子。宇文智及却还在草丛中昏迷未醒,他并不知道自己精心策划的事情已经败露,还沉浸在自己那龌龊的幻想之中。
朱灿在客房中稍作休息,便起身准备告辞。他知道,继续留在宇文府只会徒增危险,而且他也需要尽快回去,免得引起别人怀疑。
朱灿来到大厅,叫来了宇文府的下人,说道:“麻烦转告宇文公子,我还有些急事,先行告辞了。今日多谢宇文公子的款待。”
下人应了一声,朱灿便带着阿虎离开了宇文府。
骑着马走在回去的路上,朱灿的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此次宇文府之行,暂时让宇文述放弃了对他的报复,也算是对他有利的事,另外他与南阳公主有了一段特殊的关系,这将会对他未来的发展产生怎样的影响,他也无法预料。但他相信,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能够应对一切挑战,实现自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