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禧:搞土方的,劝你别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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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牌技高超的陈光耀

陈光耀的举动让梁国庆和在场的人都有些讶异。

包括梁晚竹。

明明是自己朝夕相处几年的同学,怎么陈光耀的行事作物,不仅跟一旁的吕军可谓是天差地别,甚至跟他之前的风格都有了不小的改变?

“梁叔,抽烟。”陈光耀自然的从兜里掏出黄果树,先是递给梁国庆一颗,旁边两位牌友自然也不会落下,各自递了一颗过去。吕军也被甩了一根过去。

梁国庆他们抽的,要么是12块钱一包的红塔山经典,要么是10块钱的云烟。

但陈光耀也没觉得丢人,非常自然的就把两块钱一包的黄果树烟递了过去,梁国庆三人也挺自然的接了。

“继续吧?”陈光耀点上烟,伸手就开始洗麻将牌。

“这小子有点儿意思。”梁国庆心里哂笑一声,也动手开始码牌。

陈光耀将三十块钱捋平放在面前,熟练的掷骰子,取牌摆牌打牌。

吕军看陈光耀上了场,虽然心里纳闷儿的很,但也还是搬了椅子坐到发小身后,认真观摩起来。

梁晚竹则是走到窗户边,打开了窗户让新鲜的空气流通进来。自己忍受着二手烟的呛鼻味道,但终究没有从屋子里走出去。眼神一直在梁国庆和陈光耀身上来回流转。

陈光耀抓过一张麻将,并未举到眼前观看,只是用大拇指搓了搓,便毫不犹豫的打了出去:“三筒。”

吕军看的新奇,忍不住问道:“阿耀,你啥时候练会了这招啊,用手指搓一搓就知道什么牌?”

陈光耀笑了笑,心说老子上辈子当老板的时候,最爱干的事就是去会所里开个房间,找几个供应商陪着老子打牌。

这才哪到哪啊。

吕军见陈光耀不回答他,也不气恼,反而更关注起牌局来。看了一阵,他又忍不住伸手去指陈光耀的牌:“阿耀,为什么不打这个啊?这张牌明显是个废牌。”

陈光耀打了吕军的手背一下:“老实点儿,少比比划划的。看哥的操作。”

这一下给吕军的手打的缩了回去,梁晚竹在旁边则是一乐。

果然,四人风平浪静的打了两圈,就在陈光耀下首的瘦男人打出一张六条之后,陈光耀一把将牌推倒:“糊了糊了,单吊。”

瘦男人有些懊恼:“怎么单吊六条呢。”

“可以啊,小子。”梁国庆一乐,一边扔了二十块钱过来,一边说道,“上来就胡牌。”

陈光耀将总共六十块钱放在一旁,嘴上说着承让承让,心里却想着:梁叔你今天别怪我了。重生回来一穷二白,我不得先搞个千八百块傍身啊。

陈光耀胡了牌,吕军简直比发小本人还要兴奋,此时的他已经自动化身为管家的角色,连忙伸手将几张纸币收拢捋好。

随着噼里啪啦的洗牌码牌,第二局继续进行。陈光耀势头更盛,半圈牌没打完,又是一把推倒:“承让了各位,又胡了。”

瘦男人忍不住凑过头来仔细看陈光耀的牌型,这次胡的是七小对。

“你小子手气不错啊,”瘦男人把钱递过来,“显超坐这就一直点炮儿,你来了风水还逆转了。”

“嘿嘿。”陈光耀傻笑一声,将钱递给吕军。

连胡两把,就连远远站在窗边呼吸新鲜空气的梁晚竹也来了兴致,走到陈光耀身后站定下来。

现在陈光耀身后已经有两位“军师”了。

“阿耀,你什么时候学的打麻将啊?”梁晚竹好奇的问道。

“嗯…”陈光耀一边摸牌一边打着哈哈,“我哪学过啊。应该是你跟吕军给我的磁场支持吧。”

“又满嘴胡说。”梁晚竹嘟囔着。

整个房间里充满着烟味儿,五个年轻年长的男人玩的热火朝天,梁晚竹便好似那乌烟瘴气中的一抹清新,牢牢的站在陈光耀身后。

梁国庆一边打牌,一边看着对面的三个年轻人,心中也有些嘀咕:自己这闺女,平时最不喜欢来公司这。像眼下这样抽烟打牌的场景,往日的她更是连屋门都不会进来。怎么今天还呆在这里不出去了?

只是牌局的进展并不允许梁国庆思考更多,陈光耀连战连捷,就连自称牌场老手的梁国庆,也是接连不断的失利。

终于四人轮流坐了两轮庄,除了偶然胡了那么一两次,剩下的基本都让陈光耀赢了。

吕军拿着手里的一摞纸币,眼睛都冒了金光。

“今天手气还真可以。”陈光耀也在心里暗暗想到。虽然他牌技一流,但输赢跟手气关系也很大,再厉害的牌手没有好手气,也不会一直胜利。

梁国庆本来有心再战,但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考虑到晚上还有正事要干,他还是站起身来说道:“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小子牌打的不错,以后常过来玩。”

“没问题啊,只要梁叔叫我我就过来。”陈光耀也没客气。

“走,去我屋聊一会儿。”梁国庆示意陈光耀跟他走。

陈光耀站起身来,梁晚竹拉了陈光耀一把:“光耀,我就在外面等你。”

“这么紧张干嘛,你爸还要吃了我啊。”陈光耀看着姑娘笑了笑,“踏踏实实的,幸运女神。”

一句幸运女神,给梁晚竹说了个大红脸。

梁国庆前脚出了屋,打开另外一间办公室的门,陈光耀跟了进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吕军听见关门声,整个人终于从数钱的兴奋中清醒过来,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梁晚竹,此时的姑娘也眉头紧锁的看着木门发呆。

木门后,是一间很齐整的老板办公室,梁国庆平时办公谈话的地方。

“坐吧。”梁国庆走到老板椅后面,一屁股坐下来。陈光耀则是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跟晚竹是高中同学,”梁国庆重新点起一颗烟,“但我看你说话做事,可不像个高中毕业的孩子。”

“有人高考上清北,有人毕业做苦力,”陈光耀嗤笑一声,“本来每个人就不一样。”

梁国庆弹了弹烟灰,对陈光耀的这句话不置可否。他又上下打量陈光耀半天,方才继续说道:“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晚竹都跟我说了。你做的很及时,手段也算得高明。我谢谢你。”

陈光耀丝毫没客气,只是点点头。

“我梁国庆从来不欠别人人情。说吧,你想要什么感谢?”梁国庆看着陈光耀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