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赞扬鲍乌尔的著作[1]的孜孜探索和内容丰富时,却很少有引起争论的地方,因为这是由在维也纳大学授课的讲义构成,只想为教学目的编撰。因此,它既不适宜作为历史认识论著作,也不适宜作为历史文献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