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的白月光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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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腹黑权臣的长公主殿下6

沈泊秋唇角微翘,深沉的眸底藏着疯狂涌动的暗流,被浸入柔意的手无法抽开,更不想抽开,他稍弯脊背,满心只愿沉溺入怀中这片温柔乡:“殿下这是何意?”

低沉地嗓音从紧实的胸膛传出,酥麻的震荡顺着宋挽韶的耳蜗钻入颈窝,令她攥着男子袖角的指尖发软:“你就打算这么站着与我说话吗?”

有些气急败坏的娇嗔。

“臣的错。”男子从善如流,护住她的腰身,如托着什么易碎珍宝般,细致入微。

【宿主,隔壁完事了,现在正穿衣服,预测一分钟后开始进入正题】

她压下心中对那两人的厌恶,抬眸望向沈泊秋:“沈公子,今日请你来是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也是有场戏想邀你一起赏。”

“殿下尽管说,若需要用得上臣的地方,殿下只管开口。”沈泊秋一颗晃荡跳动的心在此刻才终于落到了实处。

只要有利益纠葛,殿下与他就无法再断干净了。

宋挽韶闻言,冲竹月她们轻轻看去,只一眼,竹月同春尘便带着小厮退了出去。

与此同时,系统G也撤开了屏蔽,那间房中的微弱声音再次响起。

“太子殿下好生威武,小女不过是想真心在朝政上帮殿下,殿下却这般……”

压着嗓音的元衔山不以为然,有些不耐:“你如此貌美,孤又怎么忍得住?”

江月眠也不愧为女主,如此明显的轻视也忍得下去,一只手伏在那粗犷的胸口,柔柔道:“殿下是不信我吗?可若我能为殿下奉上季渊城防图呢?”

抓着细嫩手掌把玩的元衔山微顿,眸光凝起:“此话当真?”

“小女都冒着被家中发现的危险来寻殿下,殿下竟还这般不信任我吗?”江月眠泫然欲泪。

但深知两国交战凶险的元衔山此刻显然没那么好糊弄,只静静地盯着她,似是在思考要如何解决她才能以绝后患。

“殿下,小女曾在梦中见识到了许多奇闻轶事,譬如能在战事中不费一兵一卒便将敌方尽数歼灭的火器,还有能载人在空中翱翔的巨型铁鸟……”江月眠又说了许多能引起对方兴趣的东西。

元衔山默默思考:“江姑娘说的很有意思,但就算你曾有这些见闻,以你这样的柔弱女子,应当也无法将东西做出吧?”

“罢了,既然江姑娘如此笃定能助孤成就大业,那孤便静候江姑娘佳音了。”听到那些新奇的东西,他的确产生了些兴趣,暂时放弃了将这女子处理掉的想法。

毕竟,季渊实在无趣,有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要帮他排忧解难,何乐而不为?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江月眠有些挫败,但更加坚定了盗取城防图的想法。

【油腻男主与裹小脑女主的爱情故事】系统由衷发出感叹。

宋挽韶心中冷蔑,面上却一片淡然:“沈公子,如何?这场戏还不错吧?”

静静听完所有的沈泊秋蓦地低笑,双手轻轻将她的手握起,一点点摩挲着,弯下腰,犹如情人间的蜜语,在耳畔随着喷洒出的湿热气息悠悠打转:“殿下想让他们如何死,必然是能得偿所愿的。”

她唇角微翘,将已然被捂热的手抽了回来:“我相信沈公子。”

——

用了饭,两人漫步走在街上。

一路,车马粼粼,人流如织,攘来熙往满是恬淡惬意,声声叫卖吆喝连成一片。

不时,隐约有人频频看来,似是认出了宋挽韶,连连冲她点头又笑。

“是长公主殿下,我认得她,她当初从城外骑马而来,还从漠北人手里救回了我家二毛。”

“对啊,是她!身边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驸马吧?长得当真是俊嘞!”

络绎声不绝,宋挽韶大方欠身,众人没了畏惧,纷纷上前塞些东西感谢她。

而她也没想到,只不过腹中积食想下车走走,便惹来如此盛情。

满怀的青菜、萝卜、鸡蛋,甚至还有些颇为精致的手工编织品,令她受宠若惊。

沈泊秋起初也有些错愕,但他看向身边那道摇晃的身影,欣然接受了,甚至还有些从角落里冒出来的隐秘欢喜。

好似有些替心上人骄傲,那轮皎洁明月就是值得所有人的注视与仰望……

“殿下,不如我们快跑吧?”

宋挽韶扭头望着他,眸中是难得的慌乱:“好,但是我手里的东西太多了。”

这些食物虽算不上什么珍贵的东西,但对百姓来说,这就是一份真挚又浓烈的感谢。

她无法拒绝这样的心意。

沈泊秋自是明白,伸手将她怀里的东西全部捞出,递到了小厮手中,另一只手回捞住她藏在斗篷内的手。

紧紧握住,抬步便带着她飞奔了出去。

朱红衣袍翻飞轻舞,卷起片片素尘,如残阳坠入,掀起喧嚣红尘。

身后,谈论声哗然。

恍然间,他们似两个穿着火红喜服的赌徒,孤注一掷,只为白首。

“殿下,你还好吗?”沈泊秋带着她藏匿进一处偏僻的巷中,见她呆愣地看着自己,以为方才不小心弄伤了她,急忙四处查看。

宋挽韶轻笑,叹自己为何会突然如此想:“无事,就是害了你,让你还没怎么消食就这样疾跑一段,难受吗?”

“不…”沈泊秋顿住,又顺势接杆往上爬,扶着腰,气息不匀,“嗯,是有些难受。”

信以为真的宋挽韶主动牵起他的宽掌,让他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

干燥温暖的大掌微微收拢了手心,像是贪恋此刻般的轻蹭,直到完全沾染上彼此温度。

沈泊秋暗喜,似无意地轻捏了下她虎口处因常年持握刀剑留下的厚茧,兀自收紧。

“沈泊秋,你还难受吗?”听着身侧渐渐平稳下来的呼吸,宋挽韶有些想挣脱开那只被他揉得发烫的手。

谁知那人非但不放心,反而握的更紧了:“殿下,你唤我什么?”

宋挽韶兀自壮胆,转身面向他,直勾勾地望入那双黑沉的眼中:“沈泊秋啊,你我婚期将近,也是该换换称呼了吧?不过你怎么总是一口一个殿下叫着,听着怪生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