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茶又媚,诱得禁欲太子急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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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为了和亲继续演

“夏昭影。”夏婉茹看见人出来的一瞬间立刻从地上站了起来,嘴角下垂,眼神阴冷。

杀母之仇让夏婉茹紧咬着牙关,目光瞥向远处的一抹人影,脸上的神情立马发生变化。

夏昭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拔腿便想先行离开。

身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痛,夏昭影只感觉自己像只刺猬,连嘴唇上也多了几分惨白。

夏婉茹畅快的看着夏昭影的脸,这就是报应:“你会不得好死,我早晚有一天会为母亲报仇。”

“你?”夏昭影有些好笑。

夏婉茹则没有辩驳,而是上前一步,在靠近的一瞬间又马上摔倒。

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长姐,为何推我!”

[哇咔咔,这种手段我孩子的时候就用过了。]

[刚刚看回放了,夏婉茹是看见裴绍过来了才故意这样的。]

夏昭影脸上不屑,原本丝毫不想为此停留,但是看了一眼后面的宫殿。

转念一想,罢了,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夏昭影刚想也假摔,手被大力拉住,男子带着怒意瞪了夏昭影一眼,一拂袖转身扶起了地上哭哭啼啼的夏婉茹。

略带怜惜的擦去对方的眼泪:“别哭了,乖。”

夏昭影嘴角轻微抽了一下,带着三分心碎三分薄凉三分看破人间的盯着抱成团的二人。

努力了一下眼神有些干巴,手往大腿猛然一掐。

眼神狐疑了一瞬间不过片刻又突然带上有点幸灾乐祸。

强压下上扬的嘴角,声音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点哽咽:“我没有。”

“呵。”裴绍冷笑,上下打量了一下夏昭影的情况。

刚刚一直飘忽不定的心瞬间得到了安定。

满身血污,想必刚刚为了平息帝王之怒没有少付出代价吧。

至于这头上的伤口一定是因为不愿意退婚所致!

裴绍想到夏昭影刚刚大言不惭的嘴脸莫名来气,手上用力搂紧了夏婉茹娇躯。

“你没有什么?你没有伤人还是你对得起婉茹?”

“我.....”夏昭影闻言一片心碎,一字一句道;“我有我的原因!“

“什么原因!能你恶毒的伤我母亲性命!”夏婉茹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

夏昭影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风吹过裙摆,碎发划过脸颊更是平添了一份破碎感。

裴绍有些愣住,此时金銮殿的门再次打开

苏公公拿着刚拟好的圣旨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大步出来。

“大公主在这就好,也省的老奴到处寻你。”

夏昭影没有接话,而是平静的看着圣旨,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温和顺从的跪下,宦官尖锐的声音开始了审判。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兹有公主夏昭影,柔嘉淑慎,性行温良,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册为柔慎公主,和亲于晋。望不负朕期望,保两国之好百年。钦此。”

夏昭影把头低了三分,显得更加虔诚,实际上则是为了藏起因为弹幕而有些憋笑的神情。

[柔嘉?确定不是在骂人吗?她可是刚杀完人哒。]

[不是的!我们家小公主就是一个傻白甜,那是因为东西被抢了!小兔子咬人啦。]

[你可拉倒吧谁家咬人命都没了,你家公主是丧尸啊那么会咬!]

再次抬头的时候,夏昭影眼里已经蓄好了泪,望着裴邵,眼圈泛红。

晶莹的泪珠在那脸上留下一抹淡淡的泪痕。

夏昭影声音很轻,眼神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呆呆的望着二人相拥的姿势。

动了动嘴,最后还是选择了什么也没有说。

针刺入身体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站不稳了。

夏昭影心里一遍遍的问候病秧子!

脸色惨白的被搀扶回了宫。

主仆二人的身影也在夕阳下拉的越来越长。

裴绍心猛然揪疼,他好像真的失去了什么很宝贵的东西。

夏婉茹轻轻的的埋在男子胸口,贪恋的吸着好闻的味道。

脸上倒是满满都是喜悦之情,心里暗自窃喜着。

手搭上裴绍胸口那瞬间,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僵硬。

裴绍有些失神的望着夏昭影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也收不回自己的视线。

望着怀里的夏婉茹,心上更是酸涩。

今日,昭影定是伤心了。

裴绍眉头蹙的很深,轻轻的推开了夏婉茹,轻声抱歉后离开。

心却空落落的。

[昭影宝宝满脸写着懒得理你]

[夏婉茹要是知道自己的父皇根本没有责罚得有多破防啊。]

[何止啊,这些伤还是我们女主宝宝求着他才弄的恩典呢,结果被夏婉茹当做责罚。]

夏昭影嘴角微微一勾,轻轻一吸气只感觉浑身都疼的厉。

霜饴小心的扶着,汗水浸透衣衫前终于到了寝宫。

内心焦急如麻,来不及歇息马上开始张罗,每一个跳动的想法都在催着他行动起来。

相比之下夏昭影就显得淡定多了。

研磨铺纸,休书一封。

交于暗卫后叮嘱过后便开始闭目养神。

今日眼前浮现的文字实在太多太杂,搞得她现在的脑瓜子真是嗡嗡的疼!

日暮,夜临。

乌云遮住月光,此景显得更加萧瑟。

风吹麦浪,明明是离夏朝不过百里之地,居然如此萧瑟。

男子利剑随意扫过,树上蛇头断开。

马车外的篝火震慑了远处的狼群。

“主子脉象并无异常。”苏彦和收了银针,眉头紧蹙。

脉案来看,应是已解毒的。

玄衣男子随意一靠,面上神色不改,只是唇色有些发白。

望着自己的手竟然有些失笑。

竟然终究是逃不过这样的命运吗?

“苏公辛苦。”

罢了,修长的手指握住茶杯,眼里竟多出些看破生死之感。

苏彦和看了一眼他的模样,最终还是咽下想说的话。

来夏朝续命这些时日,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若是毒还未清楚,主子的日子也不过一年之期了。

马车外的孙少滨心里莫名烦躁,手中的剑恶狠狠的扎入刚刚斩断的蛇身。

偏偏是在所有人都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主子又一次犯病。

明明那和尚已经说主子不会有大碍了,为何还是这样的结局。

先是诡异的落水,后又出现多次疼痛。

“不必介怀。”李渊品了一口手中的茶,眼神古井无波。

“介怀个屁,依我说还是直接杀到香山庙扎住那秃驴好好审问。”孙少滨拉开车帘,探入一个脑袋。

李渊嘴角微微上扬,那和尚确实喜欢说半句话,让人去猜。

“孙兄慎言,不过想法倒是可行。”苏彦和赞同的点了点头,不过对于孙少滨话里的低情商表达表示了谴责。

“......”孙少滨给苏彦和丢了个白眼,然后等着李渊的答复。

二人目光炯炯,倒是让人一时间也不找拒绝的话语。

“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