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章 三副上联
汴京——做为宋朝的国都,繁荣与底蕴可谓丰厚,形形色色的人,各类市场、赌场、应有尽有,当然也少不了八大胡同里的那些青楼,而天上人间在所有青楼中更是翘楚,各式各样的莺莺燕燕,如花似玉可不是破盘价998元能够买到的。当然,在这里货币的代码:一金等于一千银,一银等于一千铜,一家三口一个月为十个银两。一银两相当于我们华夏币的一千元。
相传曾经有位暴富的乡下人上京做生意,可见来此处寻乐的人非富即贵。
正值元宵之际,天上人间的桌位也定在了100两黄金一桌,这可谓是天价中的天价,而且仅仅只是大堂,包厢更为惊人,却也早已满座,来者不是某位大学士,就是哪家的才子。对于他们来说,这些钱花的起,若能在今日得到上面那位赏识,这一切更是值回票价了。
老鸨里里外外地穿梭着,姑娘们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时不时传来阵阵嬉笑声。
当然,如此场面自然免不了一些有小“才”的富二代也会进来做个白日梦,这不,这样的场景并不少见。
“哇,唐兄,您也来了,看来今年的花魁是又轮不到我头上了。”
“祝兄,祝兄,何出此言,去年你一首‘小妞摇阿摇,摇出高情操’可依然在我脑里无法逝去,意境与韵味让人如痴如荼,想必你今年一定有更好的佳句了吧。”
“哪里哪里,唐兄谬赞。。唐兄谬赞啊。。走,那边周兄和马兄早已等着了,我们过去打个招呼??今日四大才子的聚首,想必会吸引很多大家闺秀吧。哈哈。。。”
不一会儿,四大才子就围坐一起,想必又在那里探讨天下绝句了。
在这么热闹的天上人间,却有着一个安静的角落,二楼之上,一位衣冠楚楚,面容威严的人悠闲地喝着茶。此男人有着一副国字脸,抬手举止间无不透露着一股王者风范,身旁站着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始终不敢站得笔直,哈着腰在边上守着。他对旁边的人说道:“小李,依你所看,今年的诗魁会入谁家之手。”
“回圣…,回公子,正斜方那位一席白衣的青年,乃项太傅的孙子项云。说来也怪,太傅子辈之中才学平庸,可到了第三代,出了项云这位饱览群书的人物,此人有大才,依我所看,今年的诗魁,其他人很难到手咯。”
“哦?呵呵,妙哉。。妙哉。。原来是老师的后代。今天就让我也看看老师教育出来的后代究竟如何。哈哈……”说玩便爽朗的笑了起来。
就在他的笑时中,斗诗会也终于拉开了序幕。
一位沉鱼落雁、风韵犹存的半老娘慢慢地走上了台,对着下面欠了一下身,周围的轰闹声就立马安静下来。
上台的这位叫徐三娘,今年四十有余,但这容貌却一直停留在二十五岁之时。她虽风花雪月出身,靠的却是她琴、棋、书、画的造诣。想当初,当今圣上与她也产生了一段感人的爱情,由于当时处于皇位争夺最关键的时刻,圣上需要取一位朝廷重丞的爱女为妻才能一举登基。徐三娘毅然离开了当今圣上。于是,皇上娶了那位重丞之女,登基为帝。而徐三娘,从那之后一直未嫁。当今圣上曾多次接她进宫,只因徐三娘考虑到皇室尊严,三拒入宫,也成为一段佳话。所以此刻她即使在青楼谋生,来天上人间寻乐的人对于这个徐三娘,却也十分尊敬,一些江湖浪士也不曾在此闹事。
后来,当今圣上便会在每年的元宵佳节来到这天上人间,举行一年一次的斗诗大会。一来为朝廷选拔人才,二来为天上人间增加不少收入,这第三,便是皇上想光明正大地见徐三娘。
徐三娘用她悦耳的声音讲道:“今日为元宵佳节,首先请容许三娘先祝台下各位福寿安康。”话音刚落,台下便有不少人报以回礼:“祝三娘福寿安康。”
“谢谢各位。。这闲话三娘也不多说了,每年都是那么几句,你们没听腻,三娘都说腻了,咯咯咯。”淡淡的幽默与娇笑引来台下不少的赞赏声。
“那斗诗大会现在开始吧。”三娘道:“不过既然是元宵,老样子,这斗诗之前,对联这环并不可少,我这有三副对联,若是台下有人能对出一副,我天上人间就出百两黄金给对联者,在座的每一位都有机会哦。而且今年出联的,还是某一位大人哦。咯咯咯。”
此话一出,便引来台下不少喝彩声。
“这第一联五个字:烟锁池塘柳。”上联一出,台下各位就锁紧眉头,思考下联。当然,有一位六岁的小孩听到后微微滞呆了一下,只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作声响。
“公子,你出的这上联五字,字字嵌五行为偏旁,火金水土木,且意境很妙。看似简单好对,其实很难,可说是天下第一联啊?”那位叫小李的人对着身旁的人恭维道。
“哈哈,小李,这出联,只要能难住人家便是好联,人家若能对出,再好的联也便一文不值,所以这世界上,并没有第一好对的联,知道吗?”
“公子说得极是,只是这联能对出的,怕是极少了。”名叫小李的人说道。
此时,徐三娘的声音又飘进了众位才子的耳朵里,这第二联为“寂寞寒窗空守寡。”
原本第一首联对不出来的人本想:这样的绝对怕是少之又少,待等会对出第二联一样可以出个彩头,可听到第二联,面色一白,愁眉苦展,深受打击。
徐三娘看着下面各位的表情,说道:“咯咯咯,各位慢慢琢磨,今年的联恐怕不是很好对哦。这第三联是,猩猩煲汤,煮沸煮狒。”
三联一出,徐三娘便下了台去,留下台下深思的众位。
约半盏茶的时间,项云大笑一声:“哈哈,三娘这联与三娘这脸是一样出色一样妙啊。在下不才,只得一副下联配你第三副上联。猩猩煮汤,煮沸煮狒。我就来个,树木烧饭,烧熟烧树。”
“好。”有人对出了一副联,避免三副对联无一人对上的尴尬场景,其他人皆为项云喝彩着。
“这下联虽谈不上完美,却也算对得工整,看来这项云还真有点才。”被称为公子的人拍着手中的扇子说道。
徐三娘也未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对出一副下联,不免有点惊讶。但她也是见过场面的人,打趣道:“这位公子的联配第三副上联,也算合理,这一百两黄金便是到公子手里了哦,待会儿公子得请三娘喝几杯。
项云对徐三娘作了个辑:“晚辈不敢,应当敬三娘几杯才可。”身为太傅之子,他当然对三娘的过去有所耳闻,在三娘面前便以晚辈自称。
徐三娘听后笑笑说道:“哟,公子真是有礼,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如此出众?”
项云略低下头,不亢不卑地说道:“家父项风让我替他向三娘问好。”
“项风之子?原来是太傅的孙子,听说太傅有个长孙学术五车,才华横溢,想必就是你吧。”
“三娘谬赞!”项云脸上没有丝毫得意,依旧不亢不卑。
台下众位得知对出下联的人是太傅的孙子,都抱拳作辑,毕竟项太傅学识宽广,门徒更是散布朝野,在座各位有大半可算作是这太傅的门徒之子女。
角落里,金少天看着这一切,自言自语:“项云?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