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娇反派的白月光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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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腹黑权臣的长公主殿下4

“太傅,你腰间戴的是什么?”那荷包就该死地更眼熟了!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问。

眼见被发现了,宋挽韶索性主动承认了:“别难为他了,那荷包是我送他的。”

“朕就知道!”宋青韶气急,脸黑的不像话,“阿姐,你知不知道这世上的男子就喜欢花言巧语,实则没一个好东西。”

她心虚地摸了下袖口,有些替跪着的人委屈:“陛下,少说两句吧,花言巧语的人是我,主动找他谈结亲的人也是我。”

“…………”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宋青韶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请陛下恕罪,一切都是臣之过错。”沈泊秋火上浇油。

她嗔怒地瞪了沈泊秋一眼,又给自家阿弟顺毛:“陛下,我如今都算得上桃李年华,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已行及笄礼出嫁,而我前些年因着战事便耽误了下来,如今大局稳定,我也是时候该考虑选驸马一事,而这京中唯太傅一人本宫瞧得上。”

“若不然,除太傅外,陛下还有其他合适的人选吗?”

这话倒是没错,至少太傅家风清正,其父又曾是父皇的臣子,家中人口简单,虽有一妾室但正妻亡故后也未娶续弦,家中妾室也算安分,而太傅本人又是奇才,宋青韶也曾因他的能力重任于他,甚至让他成为了历朝历代以来,唯一一个手握实权的太傅。

除了他,似乎确实再没更好的选择。

宋青韶轻叹:“行了,你先起来罢,此事朕自会思量。”

说是考虑,其实仔细思考下来,气也消了一半。

“本宫知晓太傅心意,太傅先回席间吧。”宋挽韶忙应,顺着给了个台阶。

对于自家阿姐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实,宋青韶已然麻木,开始自我安慰。

就算他成了阿姐的驸马,成婚后也是住在公主府,公主府内一切阿姐说了算,到时若他敢纳妾,就直接大棒子打出去……

如此一想,倒也气顺了些。

沈泊秋心中了然,起身又行了一礼:“臣会备好一切,静候陛下旨意,若能得偿所愿,定然奉上一切,只为讨殿下欢心。”

——

两日后,皇帝下旨,赐婚长公主与太傅,不日完婚。

众朝臣听闻,皆议论纷纷,最主要还是惊讶于陛下并未因太傅即将成为驸马便削他的权,甚至在朝中还有隐隐重用他的迹象。

这让众人感到懊悔,早知这长公主有要选驸马的心思,他们也该多让家中长子在殿下面前表现一番,也不至于如此便草草定下。

但这话没人敢说出来,只敢自己想想罢了,太傅那家伙,别看他年轻,实则比官场上浸淫多年的老东西都还令人畏惧。

心黑不说,城府还极深,何时得罪了他,被他坑得满脸血可能都还不自知地帮他数钱。

外面津津乐道,宋挽韶听着系统G传送回来的消息,不由笑出声,没想到沈泊秋在官场上的风评竟是这样的,真想象不出来,若是掀开那层克制守礼的表面,里面藏着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宿主,女主有动作了,她约了元衔山酉时在醉月斋见】

说起江月眠,自宴会后她便因殿前失仪被罚禁足家中,没想到这么快便按耐不住了,买通家中小厮也要出门去会见元衔山,看来这漠北太子对她有着巨大的吸引。

不过她还有见元衔山的机会,也该好好感谢自己,若不是自己婚期将近,邀请了漠北太子,此刻的元衔山恐怕早早踏上了回漠北的路,哪还会记得宴会上的“明月”。

“春尘,去给太傅府递一封邀帖,邀沈泊秋酉时一刻醉月斋一叙。”

【宿主,你怎么就肯定元衔山会去?】

【这是自然,以元衔山的性子,送上门的乐子,为何要拒?】

见她如此笃定,系统G也不再多言,默默躺平。

接到帖子的沈泊秋此刻正与父亲在商议匆忙的婚事,他不想委屈了长公主,一切自是想细致周到。

沈父年事已高,起初听闻此事也是惊讶不已,以为是皇帝不满他手中实权,想借此收回一些,但经他将事由细说,沈父这才心安了下来。

“你既想清楚了,那便去做吧,长公主殿下金尊玉贵,又是世间难得的女子,说来也是我们高攀了,你今后入了公主府,可得好好对殿下,不光是为了君臣身份,更是不负你曾立下的誓。”沈父目光烁烁,虽满头白发,身子骨却还很硬朗。

沈泊秋眸光一凝,拱手道:“父亲说得是,儿子定然铭记于心,如此,那儿子便下去准备了。”

“去吧。”沈父了然,压根不想理会。

出了堂厅,他目标明确的朝墙根走去,盯着那浑然不觉,甚至还在侧耳偷听的人,冷言:“赵姨娘是对那堵墙有何意见吗?怎的一副要将墙扒皮抽筋的样子?”

被称赵姨娘的女子被惊地一个踉跄,脸上尽是被发现的仓皇惊恐:“大公子,我…我只是路过此处,并无什么恶意的。”

他嗤笑,眼底淡漠:“姨娘何须如此紧张?我不过好奇老鼠打洞罢了,既如此,姨娘继续,我便不打扰了。”

“欸,大公子,”赵姨娘着急忙慌,“你是要出府去见那长公主殿下吗?这…这还未成婚,私下见面恐有失体统。”

“姨娘说笑了,季渊民风开放,订婚男女私下见面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更何况,有姨娘这番爬上主家床的先例,殿下与我之间情投意合的事便也显得不足挂齿了。”他不屑,本不将这姨娘放在眼中,但婚事在即,他绝不允许任何一个疏漏扰乱了此事。

赵姨娘面上有些挂不住,但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便也只得陪着笑:“大公子因着从前的事心中怨我,我也明白,但主母体弱,因病逝去,这错也不该在我呀,我也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受些。”

从前的赵姨娘若不是母亲可怜她快要被生父卖到青楼中,花钱买下了她,让她在沈府随着女使住下,她如今又怎能好好地站在这里。